房间,
窗外的天色是灰的,那点灰遍布了天空,直透到人心里去。
床上坐着舫哥。
他好像不大舒服,单手紧紧陷入柔软的床垫,另一隻手掐着眉心。
南舟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,询问:“头疼?”
江舫肩膀一紧,这才察觉到南舟的到来。
他只和自己的目光短暂地一碰,便转移了开来:“走路都没有声音,属猫的么。”
语气虽然是玩笑的,但他的喉音和他的肩膀一样发着紧,好像在刻意躲避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