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容,我朝他微笑起来。
“这是难以避免的。人们经历过战争之后,像是一记闷棍敲在他们的后脑勺上,这份痛意会让他们陷入沉闷之中……可能会持续几年,或者几十年。”
“总会有那么一天,他们重新走出来。”
“……你不用安慰我,有你和张恒哥在,我觉得天空也不是那么灰蒙蒙的。”阿尔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