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打扮。
很快,随我下楼的其他人也落座了,我才注意到桌子的另一边——我的正对面,还有一个空缺位置。
几乎就在我想到这个位置会留给谁的同时,桌旁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,视线投向客厅的另一边。
一个身影从厨房到客厅的转角里出现了,他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,看起来也刚刚从学校回到住处。
他有时候笑起来显得憨,所以即使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,戴着相当随机的耳骨钉,老一辈依然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