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酥酥的痕迹。
她有些累,但还想听他说话。刚刚他哭了,他每次哭,都哭得那么心碎。她没见过这样的男人,总是理直气壮地流泪,好像她欠了他天大感情债似的。
她声音沙哑:“我好困。睡着前,没有话对我说了吗?”
燕山景其实不觉得他这么背对着她,就是怎么被惹恼了,多半是不好意思了。刚刚他就很硌人……他那样的人,一定会不好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