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隔着裤子抵着她柔软娇嫩的部位。
他垂头看着蒲夏,呼吸粗重,但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,压抑着自己的冲动,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,可以吗?
什么?
蒲夏仰着脸,嘴唇红艳得仿佛沾了血,眼眶、鼻尖因为哭过也泛着红,她对谢生的询问有几分困惑,但不知道这样反而更加诱人。
谢生喉咙猛地一滚,脖子连带着耳根也红了,可他却非要问出个答案,可以做吗?
蒲夏瞪着漂亮的猫眼看他,脸又红又烫,有点气,你这时候倒是客气?
谢生轻笑了一声,伸出舌头,像解馋一样,舔了舔她的唇角,还不是因为,我上次不知轻重,让宝贝儿生气了么。
他逗着她,眉眼的线条因笑意柔和,又因欲望涌动散发出撩人的气息。像裹着蜜糖的毒品,诱人入口,而入口后便成了戒不掉的瘾。
可以。
蒲夏认输,她舔了下刚才他舔过的唇角,然后有些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,贴着他轮廓清晰的腹部肌肉向上滑,我们做爱吧,哥哥。
即便是我,也不得不感慨一声,生哥好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