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一分钟旁边没回答,陶凯森还以为这小子不想说话,也并不奇怪。
然后就听到一道幽幽的嗓音:“你知不知道,两个男人怎么上床?”
“噗!”
陶凯森喷出一口矿泉水,在篮球场地上溅下一滩不规则水渍。
他震惊地看了眼自家副队长,拧好瓶盖,抹了把嘴。
久远的记忆来袭,还是在医院的闻学弟住院的那次。
陶凯森汗流浃背了:“你踏马该不会真看上我了?”
结果换了解延一句“滚”。
陶凯森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额头,“好好的你忽然好奇这个干嘛,我听乐耀他们提过,你看到gay亲嘴的照片都会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