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还挺斯文:“没错。”
李银航把脚底抹足了油,就等着他这句话:“那您先忙着。我们走了。”
“哎。”那人和气至极地站起身来,“你们,是新来的吗?”
他身上带着一点弱质的文气,仿佛在他脚边滚滚冒出黑烟的两小团焦炭与他无干。
从姿势和轮廓而言,被他烧死的,是一对正在交媾的小鼠。
江舫记得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