揄。
甚至还挑了下眉头。
“你要上厕所?”
唐明奚耳根泛红:“知道还问!这有什么奇怪的吗,难道你不上厕所?”
“你一个人可以吗。”叶珩打量了一下他。
“我当然可以。”唐明奚咬牙切齿:“我是割掉了阑尾,没有割掉手吧!”
然后,他花了十五分钟来证明,一个人上厕所是真的不行。
唐明奚已经生无可恋,自暴自弃在叶珩忍笑的表情中,靠着他的帮助解决了生理需求。
此后一个晚上,唐明奚都没再跟叶珩说话,一个人闷在被子里蒸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