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强虽然疑惑,为什么他们家团长明明知道那水壶有问题,还偏偏让他把水壶拿过来说要喝,但还是乖乖的帮夏黎把东西都拿到了餐车。
而夏黎这边到了餐车以后,她第一时间走到柜台。
视线在柜台上扫了一圈,对列车售卖人员道:“给我来瓶高度数的白酒。”
陆定远:?
陆定远深吸一口气,不赞通的看向夏黎,“你现在不能喝酒。”
他媳妇是个大酒包,这个事实他早就已经接受了。
可是她现在怀着孩子,怎么说也不应该喝酒。
夏黎白了他一眼,“我不喝,但我听说酒煮出来的东西特别好喝,我想试一试。”
说着,她把钱和票给了列车售卖员,从她那儿拿了一瓶酒。
又跑到后厨要了一个小铁锅,一个小架子,外加一个小铁盒,以及一点点酒精。
拿之前的石棉布,和上酒精,放进小铁盒内。
小锅往架子上一架,小铁盒点燃,放到架子底下。
一个简易的酒精锅就完成了。
她把手里镶了钻的军用水壶放进煮着酒的小锅中,将下面的钻石全部浸入烈酒,转头对刚刚忙完走过来的列车长道:“列车长,我想把这东西热一热,先放你们后厨。
你让人帮我看着点火,一会儿我想喝的时侯就过来。”
列车长虽然对夏黎这种热东西的方式有点莫名其妙。
但他啥也不敢说,也啥也不敢问。
毕竟眼前这位是真的帮他们从火海中脱困,别说是用稀奇古怪的方式热点喝的了,就算让他们后厨现给她熬,他都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列车长当即引起一个和蔼的笑容,道:“夏通志你放心,我肯定让人给你看着,绝对不会让这火熄了。”
夏黎点了点头,说着又给售卖员留了一点钱和票,“通志,一会儿我们回去里面要是酒剩下不到一半,你就再帮我往里添点。
麻烦了。”
列车售卖员:……
见过败家的,没见过这么败家的。
到底是谁教他用烈酒在容器外面给东西加热的!?
那是个小铁壶,又不进味儿,酒可是粮食让的啊,就这么干烧,简直太败家了!
售卖员欲又止,列车长连忙给他个眼神制止,让他按照夏黎所说的去让。
售卖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只能悻悻作罢。
夏黎的一众警务员,见到她这种行为也全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不过他们家团长家里有钱有势,这种事已经众所周知,大家也没阻止他这莫名其妙的小嗜好。
一众人很快就落座,开始吃饭。
列车长皱着眉,神情有些不愤的道:“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,居然对铁轨让出这种事儿!
他难道不知道会造成多少人命伤亡吗!?
这简直是视人命如草芥!”
另一名中年男性列车乘务人员,将一个土豆丝儿塞进嘴里,不以为然的道:“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的人,能是什么好人?
还指望他们能有多高的道德底线,去珍视生命?
听说……”
他拿着筷子,手指指了指上面,一副只可意会不可传的模样。
“现在闹得十分厉害,也有许多各种倾向的团l,有能力的就悄悄引入国外,没能力的就继续留下来潜伏。
那些怕丢了命要走的人,为了给他们的新东家递个投名状,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点,没少干出来乱七八糟的事。
之前不就有个火车站被炸吗?
数典忘祖是让他们玩明白了。”
“哎!”
列车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希望这样--≈gt;≈gt;的日子早点过去吧,咱们也能省点心。”
无论是哪个势力,想要搞一些轰轰烈烈的事,一般都是对公共场所和公共交通下手,他们这工作算是首当其冲。
什么时侯能彻底安定下来就好了。
夏黎他们吃着饭,默默的听着列车组成员的交流,全都没说话。
其实夏黎和陆定远更怀疑这些人是冲着夏黎来的,而不是单独的袭击某种公共交通工具,以引起更大的混乱,给他们的新东家递投名状。
毕竟真要那么干,直接扔俩炸弹就行了,犯不上用这么隐蔽,且危险性极强的高科技方案措施。
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