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陆初梨也想做陆承德身边的小动物,依赖他,跟着他,享受他的庇护。
可不行,她对这段关系感到不安,她始终认为自己需要变得很厉害,才能有控制他的东西。
迁就成瘾,溺爱成瘾,不会纠结他的爱不代表不会担心他反悔,作为大人,他总比她多一条退路。
她想一直享受他的爱,亲情爱情或是什么,都要给她才可以。
夜晚的长发被吹散,蹭在手臂上很痒,然后那团柔软海藻般的长发在他手心聚拢,陆承德微微往下一拽,陆初梨的头便顺势倒下,去承受他接下来的吻。
他咬着她的唇畔,模模糊糊地问她下午的事情。
“想要被骂?”男人的身体把她压在沙发上,陆初梨感觉整个身子都要陷进去,背后是柔软的,眼前是强硬的。
“想要爸爸怎么骂你,还是由着我来?”他又问。
陆初梨躲开他灼热的呼吸,不肯回答这样羞人的话题,男人索性不去追问,手从长裙下摆伸进来握住她的奶子,似轻又重地揉,乳肉在他手里变换不停,被蹂躏得不成样子。
“宝宝,别湿得这么快。”
他膝盖顶进来分开她的腿,陆初梨整个身子都软了,只能由着爸爸的动作把腿张开,一只被架在他的肩膀上,有些无措地乱踢蹬了一下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爸爸,爸爸,你骂我吧,什么都好”
陆承德叹口气,松开放在她后脑的手,倏然一巴掌对着女孩子大开的阴户扇了上去。
“这么欠操?被打了还流水。”他没什么温度地在她上面说出这句话,被扇打的地方微微发麻,陆初梨几乎是因为这句话又哆哆嗦嗦喷出一点水,裹在内裤上黏黏糊糊的,十足难受。
“看来,早该在我的好女儿拿着我的衣服自慰时,就该把她按在床上干了,对不对?”
他嗓音温和,说着和他平时绝不会吐露出来的言语,陆初梨被这样的话羞得哼不出一个字来,他身体越压越近,拇指强硬地扣紧口腔,按着她的牙齿把女孩子的脸掰过来,语气带了几分阴翳。
“怎么不说话,陆初梨,别拿这种发情的眼神看我。”
什么,什么呀。
这也算是脏话吗?好像是,但怎么,怎么这么羞耻啊。
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
陆初梨想侧头躲开,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,可陆承德没想放过她,他收回手,手指从她腹部一路滑下落在叁角区域,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,脸也已经埋下来凑在弹出来的乳尖上啃咬舔舐。
爸爸吃她的奶吃得津津有味,一边吃一边还记得他答应过她的话:“小梨,你现在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只,骚浪的小母狗。”
“可以叫两声吗?来,张开嘴,叫。”
很奇怪的感觉。陆初梨不得不承认,男人这种生物确实对床上这些骚话用起来得心应手,一边骂她是母狗,一边又问她能不能叫,可跟着的下一句却是命令的语气,怎么想,怎么都是被他牢牢控制住的。
“汪”
听起来似乎很不情不愿。
但陆承德好像很满意,唇落在她腰腹上,轻轻咬了一下。
头顶的灯光被男人宽阔的背影挡住,显得有些晦暗不明,因此就连他的笑都显得像在阴暗里,透着一股阴郁。
“好贱的狗。”
陆初梨本能地一缩,她似乎真从这句话听出了一些怒气,陆承德却抓着她的腿拽回来,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撞上来,激得她一声闷哼。
“就是给爸爸操的贱狗啊,一见到爸爸就发情,一见到爸爸就湿,是不是?”
他说着越发放浪的话一遍遍逼问她,陆初梨觉得似乎有哪里变得不对。她不确定是因为从来没被骂过所以才这样感觉,还是因为此刻陆承德语气确实很凶。
心里存了害怕的情绪,可在害怕里,她隐隐又觉得兴奋。
“是,是,是爸爸的贱狗”
衣物悉悉索索被扔在地上,陆初梨大概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不受控制,今晚的陆承德简直和白天来接她的不是同一个人,她被抓着腿被爸爸的肉棒干进去时,再也没能见到他往日的温柔。
他的操弄几乎是比以前还要凶狠,嘴上还在不停地说些令她羞耻到不行的话,一直把陆初梨弄到哭也没见他来哄一句。
腿心被操得混乱不堪,整个房子只能让人脸红耳赤的性交声音,不知多久,他把精液悉数射进去后还没打算停歇,抱起陆初梨的身体往楼上走。
没有分开,阴茎还堵在她的小穴里面,随着走动会一颠一颠地撞进去,陆初梨两条腿都被爸爸抱着,她怕摔下去,便只能牢牢抓住陆承德的脖颈更紧地和他贴在一起,而自己的臀肉被爸爸捏在手心,时不时掐得她泪珠子掉一脸。
简直要忘记怎么被他抱着从楼梯上来的,期间夹杂的快感和痛意全数化成水,上面在哭,下面也在哭,被陆承德说是个水做的淫娃娃。
好多好多的,脏话。陆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