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做过。”
季雨眠失落道:“可是我想在办公室已经很久了……”
阮羡有些为难。
季雨眠垂下眉眼,墨色的瞳孔湿漉漉的看着阮羡,显得可怜巴巴,“你不愿意就算了吧,我知道,我总是很难实现自己的愿望的。”
阮羡咬了咬牙。
季雨眠愈发可怜,似乎要在他面前蹲下,可怜的画圈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