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错他也没注意薄朝到底倒了多少酒,但酒瓶子确实下降了不少。
薄朝乖乖竖起两根手指:“两杯。”
“醉了吗?”
薄朝却没答了。
他现在的感觉十分奇怪,感觉像是醉了,但脑子却很清醒,他知道面前的人是楼准,知道自己住在哪,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,但又的的确确脚底发晕,迷迷糊糊地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