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居高临下道:
“做什么?”
经过昨晚一夜,贺衡还以为少年起码又要躲着他好几天了。
不过,今早少年就带着一堆箱盒出现在静堂,确实有些出乎他意料了。
低下眸看人时,男人浅色的瞳总是显得有几分冷淡,郁慈下意识避开与他对视,说:
“只是给在贺府做活的人的安家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