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自我的世界,那个世界里,只剩下一种声音。
他们的心跳声。
平静的人也有。
谢宴知,隋祁。
隋祁半躺在床上,双手垫在脑后,闭着眼睛假寐,对于挂钟的声音,他似乎全然无动于衷,变都没变一下。
谢宴知则是继续看着他的杂志,除了挂钟声刚响起时,抬头朝着门口望了一眼,随后便就低头继续。
时间还在继续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