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动了一下手指,往身后放了放,没有碰到想象中的微凉,更确切说,她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。
几乎是一瞬间,许明习彻底清醒。
她坐起身来,薄毯之下,只有她一人的躯体。
人鱼不见了。
莫名的,一股磅礴的消沉从心底盘旋着涌起,转瞬将她的整颗心浸泡着,好似从骨头缝里都在散发阴郁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