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微酸,自打她记事起,就不曾见爹爹留宿过主院,娘亲一个人如何生得出儿子。
大房褚侍郎那边又一向看不上二房,她战战兢兢长大,本只想安分嫁人,可看着娘亲整日郁郁寡欢,日子却越过越苦,褚榕儿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她虽没有亲兄弟,但为人子女,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爹爹宠妾灭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