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那些昂贵的酒水被他当作廉价饮料来回鼓捣,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对面等着看我的丑态。
但喝到最后的时候我真的已经喝不下了。我扶着矮几喘着气,梁跃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
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目光看向一旁的服务员:“林老师喝不下了,你去帮帮他。”
我几乎还没反应过来,就有人从背后反剪住我的手,另有人钳住我的下巴,拿起那酒杯就往我嘴里灌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