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上在餐厅陆屿行扶着他走到楼梯,就是这段时间以来仅有的肢体接触。
商玦恹恹地把脑袋给低了下去,嘴巴闭得很紧。
陆屿行摸不透他什么心思,只好往边上站让商玦继续欣赏树影。
他用余光瞥着商玦毛茸茸的发旋,心里不安又很烦躁。
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在餐厅里戏弄人,现在怎么又开始装哑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