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书法这种东西,本就没有什么定数,更何况阮竹一介宫女并非行家。颜鸢眯着眼睛一气呵成,郑重其事地往上头盖上自己的小印,然后转头问阮竹:“本宫这副狂草如何?”
阮竹也看不懂,只觉纸上墨迹笔走龙蛇,看上去肆意张扬。
她也只能闭着眼睛一通夸:“娘娘的笔法真是了得。”
“本宫也觉得。”颜鸢自信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