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谢昀生出一股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庄重感。
对他们来说,这是再严肃不过的话题,这个问题背负了一年的血泪挣扎,如果要提及,应该放在书房,放在两人都清醒冷静的白日。而不是现在这样,在芙蓉帐暖春宵一度,在一个人意识不清沉沉睡去的时候提及。
但他就是这样问了。
我是谢昀,我不是陛下了。
那……你还要留在我身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