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乔算并不想在他这里耽误太多时间:“不用了,我自己处理过,没那么严重,给我抗生素就行。”
她行事还算谨慎,一人力量有限,能在计划范围内解决的就不会硬干,但没想到对方团伙加入了新成员,防备不及才被偷袭了一刀,也不算什么重伤,远远不及枪伤和大出血带来的疼痛厉害。
周景叙正想说话,乔算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摇摇头,挣开少爷的手:“我要洗澡了。”
她越过周景叙,在要上台阶的时候,突然听他道:“等等,你今天别淋浴了。”
乔算转头看向他,周景叙开口道:“你受伤了,淋浴肯定不方便,不如泡澡,我帮你放水,浴缸喷水还可以按摩身体,这样你的手也可以不用沾水,保证等会治疗的质量。”
泡澡要花的功夫可就不是淋浴那点时间了,警花还在犹豫,少爷又开口: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可以叫医生来,先治疗你,你再治疗我。”
乔算有点后悔刚才他开门没直接跑,早知道就不来了。
也不知道周景叙今天是搭错哪根筋,两边都不方便成这样,他还非得要治疗,大半夜电击不知道先死的是谁。
泡澡就泡澡,等会缩减点治疗时间,上点强度,应该还是能早点到家。
她同意以后,往上走了几步,又听周景叙开口道:“等会我给你拿药,你记得别锁门。”
在浴室吃药?乔算没有想太多,能尽快服药节省点时间也好。
听到周景叙敲门的声音,乔算应了一声,前者推开门,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裸露在雾气中的光洁肩颈,听到他往里走的声音,乔算的身体缓缓上升一些,细小的水流竞相分散顺着背脊的线条滑下,像是拉开一层轻薄的纱,原本漂浮在水面的发丝轻柔垂落掩于前胸,离开水中缺失的安全感让她下意识微微倾身向前,她的右手正搭在浴缸边缘,手臂纱布已经解开,看不出材质的缝合线左右拉扯着皮肉,蜈蚣一样地爬升出狰狞可怕的线条。
乔算转过视线,抬头看向他,氤氲湿气好像也润泽了她的眼睛,周景叙都看愣了一瞬间,然后她突然抬起手伸向他,就好像在梦中那样。
周景叙将装着药的瓶盖放在她手上,指尖不经意在她的手心擦过,然后又回神,无所适从地将水杯从左手拿到右手。
乔算看了一眼瓶盖里各式各样的几粒药,又抬眼有些疑惑地看向周景叙,少爷解释道:“你刚才没说过敏源,我就按医生说的都拿了。”
“这些药我都不过敏。”乔算道。
就她平时的条件,那都是过敏源筛选过人后挑出的一条命,每天两眼一闭也顺利活到现在了。
她拿起一粒阿莫西林吃下,将瓶盖还给他,然后主动接过他手中的水杯,喝完以后,周景叙接过杯子,看着她打湿的头发,突然又道:
“你洗头发……需不需要我帮忙?”
乔算又有些奇怪地看向他,她感觉今天的周景叙似乎有些不对劲,具体说来,似乎是对她好得有些不正常,毕竟他本身不是个好人,对她好就更不对了,还是以这种形式,少爷可能这辈子都没帮人做过这些,突然的殷勤实属诡异。
她的怀疑让少爷也莫名感觉到了压力,他的确有些心怀不轨,从今晚以为乔算不会来她却来了开始,他就抑制不住这种情绪,虽然知道她会猜忌怀疑,但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感觉。
乔算盯着他看了一会,转过头靠向浴缸边缘,抬起左手,将左边的头发拂到身后,再拂开右边的头发,随后身体下滑回落了一点。
她一言不发,但明显是在等待他的到来。
周景叙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,半跪在浴缸边,单手敛起她的头发,手背掠过她湿润细腻的背部肌肤,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被碰触时一瞬间的反应,她也不适应,她在习惯他。
随着周景叙绾起她头发的动作,乔算身体在浴缸里滑落得更深,水流喷射翻涌,温柔而又浓烈地包裹按揉着她的身体,弯曲的膝盖裸露于水面之上,在一片烟白色水波中晕出一层清漪,清晰得有些显眼,乔算放下双腿,在周景叙的指腹深入揉转她的头皮之时,下意识后仰起头闭上眼,下巴轻抬,完全展露出脖颈的线条。
翻涌的水花遗落了水流,多余的水珠从锁骨低洼处流淌而下,穿过白皙得扎眼的一片,指引他的目光,到若隐若现的双乳边缘。
她闭着眼睛,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和泡沫穿插膨大的声音里,静谧得像是睡着了,水流冲刷她的头发时,她还是没有醒,只剩下波澜之下的朦胧,还在有规律地起伏。
水边的人,似乎是周景叙梦中见过的场景,他前倾身体,她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手边轻轻动了动头,水流涌动,冲刷着她身体每一个部位,她的意识好像恍惚起来,在一个呼吸展开身体时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。
周景叙听到了那声轻叹,握住花洒的手顿时一紧,覆在她耳后头颈交界处的另一只手,像是迷了途,沿着她的脖子,搭抚向她的锁骨,再从坚硬滑向柔软,走向